便是平儿愿意,只怕王熙凤也做不出这等事情来,真要为平儿好,那就该给对方一个机会才对。
“那好,宰赛大人既然如此豪爽坦荡,冯某若是还要忸怩作态,那就显得太过虚伪了。”冯紫英略一思索,径直道:“不如这样,我们把第一桩事情放在后边儿,先来谈一谈第二个问题,我认为第一桩事儿不过是着眼于眼前,而第二个问题则是着眼于长远,如果是卓礼克图洪巴图鲁大人代表内喀尔喀五部来,那我会选择先谈第一桩事儿,但是宰赛大人,我倾向于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大人,小的听说辽东军也过来支援永平府了?”说话的粱由孟,是晋商梁家家主梁由孔的弟弟。
“柳大人,您这就是说笑了,杨应龙桀骜不驯,一直在和四川承宣布政使司打嘴皮关司,四川都司那边也在积极筹措备战,耿如杞到了重庆府,这明显就是针对播州的,杨应龙不会觉察不到,杨鹤到了郧阳,加上王子腾的登莱军不远千里到了湖广,杨应龙不会因为登莱军是吃饱了撑得慌才会跑到湖广来晒太阳吧?”
“稚绳的看法我赞同,内喀尔喀五部的实力虽然不足以和察哈尔人抗衡,但是其所出地理位置很关键,西连外喀尔喀,南压察哈尔人,东边和叶赫部、建州女真对峙,东北还能和东海女真诸部拉上关系,若是冯紫英能帮助其父把内喀尔喀人笼络住,倒真的是一个好帮手。”